“顶多……我下次不这样了……”

在医院，许佑宁不敢想这些话背后的深意，此刻回想，她已经不再震惊，只有某个猜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

许佑宁差点吐血，一把推开穆司爵：“风和丽日耍流氓！”

“……”这个，穆司爵也知道。可是，他没办法就这样置唐玉兰于不顾。

“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
早些年，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，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，他不曾在意过。

但这一刻，陆薄言完全回到了从前，变回那个冷酷、不近人情、杀伐果断的陆薄言，他说出的每句话都散发出巨大的威胁，气息仿佛要化成一把无形的刀，架在人的脖子上。

最后还是许佑宁不忍心，松开穆司爵，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：“开心了？”

“好。”沈越川叫来服务员，把萧芸芸要的统统点了。

“康瑞城，你错了。”陆薄言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裹着冰块，“许佑宁把沐沐当成亲生儿子，但是对我来说，他是你的儿子，我不会对他心软。还有，我们不动老人小孩，是在对方也遵守游戏规则的前提下，而你已经破坏我们的规则了。”

“爹地，”沐沐跑过来，哭着哀求康瑞城，“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？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，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。求求你，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，爹地……”

“好，那就这么说定了！”

沈越川被沐沐的问题问住了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沈越川冲着门外说了声：“进来。”

原来，除了危险和怒气，穆司爵的眼睛还可以传达其他情绪。

她又想起教授和刘医生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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